刘姨怕许昌凤真出什么好歹,赶紧给她喂了口水,刚喂下,她就呛得醒了过来。
许昌凤抬起头,期期艾艾地伸出手,刚想说什么,却得到了一个更炸裂的消息。
“婚我已经退完了,妈,你不用劝我了,没有用。”傅司言看了眼地面上掉落的香,昂贵的地毯已经被烫出一个洞来了,他走了过去,抬脚就将香踩灭了。
“你、你!……”许昌凤有气无力。
“妈,我不是来询问你的意见的,只是通知。”
傅司言移开脚,懒得在看那香一眼,声音淡淡地,“而且,我很快就要结婚了。”
“结、结婚?”许昌凤傻了,一口气上不来,“谁,你要和谁结婚?!”
“可能你也认识。”傅司言如实相告,“她叫时念。”
时念?
许昌凤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来,她表情恍惚,快速地在脑子里搜索,但半天都想不到临安有哪一个大家姓时。
忽然,一段记忆闯入了她的脑海里,某天她去公司找傅司言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好像就是围绕一个时念的女人展开的。
对了,她在去公司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中年的神经病……
是她?!
“不,你不能和她结婚!”许昌凤一下就火了,“那样下贱的人,也配进我们傅家的门?还有她那个不成器的父亲,简直就是臭虫一样的存在,让人恶心!你怎么会看上她?是不是她用了什么手段勾引的你?我就知道,这些在公司里上班的小妮子,一天到晚就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总是想着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傅司言皱起了眉,“妈,你说话还是客气点吧。”
“怎么,人还没过门呢,就开始为她说话了?”许昌凤愤怒地甩开刘姨的手,“小言,你是我儿子,我告诉你,她那样的门第,那样的出身,就别想进我们家的门,更不允许生下孩子,脏了家里的血脉!”
“妈,到底是你娶老婆,还是我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