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止?”
安澜说:“对,终止,我再让黄姐找其他人做。”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接受让时念来做这个项目了。
真是比让她吃了苍蝇还要恶心。
知道时念跟傅司言领了证,就好比一根针插在了她的心口,如何也拔不出来。
生生疼。
她还在想办法,怎么解决掉这么麻烦,又怎么能容忍时念接手这次的山区捐赠?
傅南城怎么会听不出来她语气的坚决,还有她为什么会是这副态度。
不过他自在潇洒惯了,就爱往人家伤口上撒盐,“怎么,小澜,你是不满意我这个侄媳妇的业务能力?”
再次称呼时念,他没有用‘员工’,而是侄媳妇,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安澜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小叔!”
傅南城弯起嘴角,笑了笑,劝她:“小澜,当初可是你让黄黎过来求着我,让我给你办这件事儿的,现在合同也签了,人我也给你找了,你却给我来这一出?小澜,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一重又一重,全是老男人的套路。
可偏偏,安澜还挑不出错来!
她简直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而傅南城这个男人,又是极其危险的,她更是不敢轻易地招惹,最后只能咽了这口气,“好,小叔,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有意见。”
“但是——”
话锋一转,安澜说:“如果她做的不满意,该提我还是会提,不会留半分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