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以南穿过的吗?”
陆辰亦薄唇紧抿,压下了心中的冷意,眼尾泛红,定定地看着傅卿。
“不是,新的,他很少来这儿。”
傅卿愣了一瞬,却也敏感地察觉到了陆辰亦的不高兴。
江以南的确很少来这儿,以前傅卿经常上晚班,就算不上夜班也忙得脚不着地,直到今年才稍微轻松些。
而且傅卿的公寓离傅氏很远,更别说她压根儿就不会让江以南留宿。
这拖鞋只是备着以防万一,但傅卿并不觉得需要和陆辰亦解释这些。
她以为陆辰亦只是有点小洁癖,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听到傅卿那句简短的解释,陆辰亦心中仍然觉得堵得慌,都怪他来晚了,才让江以南那个混账东西有机可乘。
他不再说话,摸摸换鞋,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傅卿。
傅卿木着脸扶上陆辰亦的胳膊,默念着不要和病人一般见识,更别说还是个喝醉了的病人。
“手上的药今天换了吗?”
傅卿将陆辰亦扶到了沙发上坐下,淡淡询问。
“没有。”
陆辰亦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右手捂着左边的胃,声音都虚弱了不少。
傅卿也是有胃病的人,知道滋味不好受,没再多问,转身去卧室找胃药,顺手烧了温水。
陆辰亦哪怕疼的额上冷汗密布,也强睁着眼将客厅看了一遍。
直到确认没有第二个人,尤其是男人的生活痕迹后,才放心地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