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祝雨雨又找了一次言九月,但又被言九月打了。
结果显而易见,第二天进行实验的祝雨雨,她的实验效果更差了。
实验室不准备留祝雨雨了。
哪怕祝雨雨哭天喊地的求情也没用。
言九月还记得自己当时看见祝雨雨在实验室里叫喊。
她不理解。
如果真那么不想死,为什么要选择必死的第二条路呢。
当时,她真的很瞧不起祝雨雨。
但这件事对言九月来说只是人生中一件非常小的事,小到她当天就忘了。
与月弦分开后,言九月回到了寝室。
找寝室的过程比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这让言九月不得不怀疑之后会不会有更大的危险。
寝室是四人寝。
言九月来寝室的时候还只有她自己。
按照月弦说的,要等她到晚上看才行。
【月弦给的那份规则要晚上看,不然白天看的规则都是错误的】
现在六点多了。
慎重起见,言九月问了魔镜什么时候才算夜晚。
“七点之后算夜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