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九月继续问季铁柱，“之前的小韵见到证据也这样吗？”
她心里有个怀疑，但还需要一点证据。
季铁柱回答：“好像不是，这次的她看上去比较严肃，感觉心事重重的。”
“之前什么样？”
季铁柱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开始慢慢描述，“因为每次见到的证据都差不多，小韵也知道那都是副本的安排，所以每次都像演戏一样，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不配合觉醒者了。
可是这次的她很明显震惊了。
她之前从来没见过录音笔，应该是对这个证据比较惊讶。”
“好，我知道了。”
言九月心里的猜测被印证了。
小韵之前并不知道那些证据都是真的，她一直以为那些都是副本设计好的，都是故意演给觉醒者看的。
但实际上并不是。
她一直都被副本欺骗。
与其说是被副本欺骗了，不如说是被里太欺骗了。
因为里太是副本boss，又是科纪实验室的研究员，所以他听了纪平允的话，利用小韵针对言九月。
为了好好控制小韵，他编造了一个接近真相的剧情，这样就可以让小韵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事了。
现在没有其他事可做，只需要耐心的等着小韵明天做出回答就行。
季铁柱带着言九月去了一个很干净的住处。
“季铁柱，等我离开副本就放你离开，怎么样？”言九月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