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我瞪了眼,身旁的袁守则直接紧了紧拽着我的手,也同样瞪眼瞧向我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赶紧再次屏住呼吸,也再次瞧向了那边草坪中还蹲着的三人。
草……这三人和那栽倒的人……竟然死了?
他们干了什么他们就死了?
他们就只搜了那聂长青的身,然后转头去到草坪中,发现了什么似的蹲下了身子。
再然后,他们就死了?
难道那草坪中有剧毒?
可这又不是封闭空间,就算那草坪中有剧毒,这晚风早就给吹散了啊……
我匪夷所思。
而也就在这时,桥洞下原本一动不动的聂长青,突地就动了。
他撑手坐了起来,朝着身旁地面就是一阵狂吐……
直到他吐完,又踉踉跄跄地站起了身,走向了桥洞的一侧。
那是一排放在墙洞泥柱下的酒瓶。
聂长青走过去,靠着泥柱缩下身,拿着那些酒瓶不停地往嘴里倒着。
可那些酒瓶似乎都已经是空酒瓶,聂长青倒了一会儿,一滴酒都没倒出来。
他骂了声娘,再次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就走向了那出事儿的四人所在的草坪。
这时,我身旁的袁守,明显地紧了紧手中的寒枪枪头。
我当然也意识到,聂长青一旦靠近这出事儿的四人,那杀了这出事儿的四人的东西,说不定就会对聂长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