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还是天道之力出了手,不然再这样下去,聂长青说不定就会撑不住,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丧命!
我就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被狂风卷走的小黑点,只发现卷动这些小黑点的狂风,根本就是另一股不会减弱的风流,直接就带着那些小黑点越涌越远,直到消失在我视线尽头的夜空中。
这时,聂长青终于停下了尖叫,整个人瘫在桥洞地上,不停地深呼吸着,似乎整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
直到许久,他撑着手站起了身,我以为他会飞快地逃走,离开这已经坡曝露了他行踪的桥洞,但他并没有……
或者说,他原本是有的。
他原本明显是要离开这桥洞,但他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几步就折返回了这桥洞的泥柱前,也从那些酒瓶中,一把抓起了一瓶,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好家伙,他这是想到了这酒瓶里还有酒了啊……
我看得目瞪口呆,身旁的袁守则长松了口气般翻过身,将他的寒枪枪头,也收回了腰间。
“看出些什么了吗?”袁守瞧向我问。
“那些黑点儿,应该就是你说的清心观里出的大事儿吧?”我挑眉回答。
“不错。”袁守点头,同样从腰间掏出了他的牛皮酒袋,照着嘴就灌了起来。
“所以,你打算告诉我清心观发生了什么了?”我追问。
“我跟着这聂长青,就是想确定,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跑出来了,现在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袁守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愁容,“陈火土,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吗?那就答应我,帮我解决了这事儿,你放心,五百年的内丹,只要你……”
袁守一顿,瞟了瞟我身旁的小翠:“只要你们,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儿,五百年的内丹,就是你们的。”
“那如果我拒绝呢?”我问。
“那我就去找别人,”袁守果断的回着,“虽然临时找人有些麻烦,但五百年的内丹,可不是什么时候我都会拿出手的,总有人肯为它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