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竹板下去,兄弟二人已经疼的抽抽了。
“一错,凑钱喝花酒。二错,三十两银子,就喝了个花酒。
靖儿,你别笑,等找来了先生,你也跟着两位哥哥一起读书,
要是让我知道你落下了功夫,板子比这次只多不少。”
徐载靖憨然一笑,讨好的说道
“母亲放心。”
第二日,徐家两兄弟便不再去那学堂上学,
转而在家中读起了书。
左手覆着药读书。
孙氏更是从国子监附近的街上托人买来了字帖,让徐载靖练完枪弓呼吸法后开始临摹。
午后,
在院子里的主母房中,白氏从专心临摹字帖的徐载靖身后走了过来,
语气颇为好奇的说道:“姐姐,我还以为靖哥儿这等喜欢骑马射箭的性子,会静不下来呢,今日看来,却是我看错了。”
孙氏看了一眼专心的徐载靖,她低头哄着白氏的女儿顾廷熠,
“哟哟,乖熠姐儿。”
又抬头看了一眼没注意这边的徐载靖,她低声道:“昨日我狠狠打了老大和老二,让他在一旁看着了。”
白氏赶忙用手绢捂住了自己的嘴,怕自己的笑声传过去。
算是“杀鸡给猴看”了。
转而白氏道,
“我确是不能用这个法子的,顾家老大,本就是体弱。这几年我也想了法子,可是煜儿的身体一直是那般羸弱。”
“你也别忧心,我看你家烨儿也是个懂事的,而且好强不服输。那日看到他哥哥字写得好,他不也是安稳了去练字了。”
“别说他了,就安静了你在的那会儿,你走了,他又是一通闹腾。”
“我这个,和你家烨哥儿差不多,人前听话着呢。”孙氏低声和白氏说道。
“瞧你说的。”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