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梅点了点头。
顾廷烨也是明白了什么意思:“娘,我是要有小侄子了吗?”
白氏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正高兴着,门外有仆役通传道:“大娘子,有沿岸应天府下邑漕兵卫所的派来的人,说是要见下勇毅侯府的贵人。”
徐载靖听到此话,躬身行礼和众人告辞出了船舱。
船舱外,一艘舢板上有一个兵将打扮的人带人立在上面。
青云在一旁喊道:“客人,这就是我们勇毅侯府的五郎。”
“见过五郎,我是前面下邑漕兵卫所的都头呼延招,京中主脉来了急信说有亲戚路过,特来拜会,如有差遣,定无不从!”
“呼延大哥客气了,还请上尾船,尾船上有好酒,我陪呼延大哥上船饮一杯热酒暖暖身子。”徐载靖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小舢板上的人道。
说着,徐载靖朝最后面的船走去,小舢板也被船上的人划着到了后面。
到了最后一艘船的船舱,
祝庆虎此时正在睡觉,听到有人进来,他睡眼朦胧的问道:“靖哥儿,怎么了?”
“表哥,无事,伱先睡,晚上你还要守夜。需要你的时候我叫你。”
舢板上的呼延招和他的侍从也上了船尾,看到船舱里的马匹,两人眼睛一亮,由衷的说道:“好马!真高!真好!”
“哈哈哈,呼延大哥和十一郎一样,都是爱马之人啊!前面几艘船上有女眷,我等只能在此招待,还请见谅。请坐。”
“五郎客气了,请。之前在汴京也是喜欢马球,自然是更爱好马!”
这时,青草端着温酒壶和就被酒杯走了过来,托盘上还有一些肉食,青菜。
两人就此推杯换盏了起来。
“如此天气,招大哥还来拜见,实在是汗颜,来这杯酒敬你。”
“靖哥儿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