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前几日和祖母去田庄的时候,女儿倒是看到了一块儿田,离得祖母的田庄不远。”
而卖的更好的则是竹匠们制的弯曲竹片,通常在城中巷子叫卖几声‘护耳弯竹片’,
就会有妇人或女使出来买几根,带回家中自己加工制作,
在刺骨的北风中,
汴京城中的柳树已经没了叶子,吹落的多是枯枝,
枯枝倒也不用街道司打扫,因为很快会被居民捡走当做柴火。
墨兰简略的几句话一说,林噙霜的眼睛亮了起来,看着周雪娘道:
所以如今走街串巷的的货郎担子上,多多少少会挂几仿制款式的护耳,
用料和材质定是比不上梁家等商铺中的,可是胜在便宜,倒也能卖不少。
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林噙霜道:
寅时正刻
徐载靖出了屋门,自昨日下学时候就开始下的雪,
盛也是面带感慨的点了点头。
林噙霜眼中满是晶莹泪花的点着头,随后一边服侍盛用餐,一边复述了墨兰的话语。
盛停箸皱眉道:“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
盛沉吟着看了林噙霜一眼,随后将她拉到了身边的绣墩上坐下,
握着林噙霜的手,盛点了点头。
“是。”
林噙霜给盛斟着酒笑道:
“墨儿她从妾身这里知道郎你一直感念老夫人恩情!”
听林噙霜说完后,盛谈了口气道:“听霜儿你说的大体位置,那不是老太太的陪嫁。”
“之前西郊的一块水田,也不成?”
跟出来的花想刚想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有些窒息的感觉。
花想看着走远的自家公子,将斗篷的帽子戴上,围上一条兔毛围脖后,便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口鼻前有了阻挡,呼吸暖和顺畅了许多。
徐载靖走在侯府中,
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周围并不安静,有犬吠从远处传来,
引得养在马厩附近的徐家大狗不时的叫两声。
院子里的路上,看得出值夜看门的婆子扫过一次,可惜雪继续下,将路给盖住了。
在出后院的门口,徐载靖朝着开门的婆子点了点头说了句:
“嬷嬷辛苦了。”
看门的婆子福了一礼。
随后继续朝前走着,灯笼光下,积雪已经到了小腿中间,
几个风口更是吹积出了超过膝盖的雪堆。
来到跑马场的时候,
寒风呼啸,吹得各处雪粒乱飞,师父屋子门口昏黄的灯笼也是跟着摇晃。
看到徐载靖和花想走来,两只大狗站起身摇晃着尾巴。
而在马厩外,阿兰和寻书二人正穿着蓑衣,踩着搭在屋檐上的木梯,用木质的刮耙清理着马厩屋顶上的积雪。
花想进了小屋子暖和着,徐载靖来到师父身边后就听到他感叹的说道:
“幸亏早早修葺好了马厩,不然这般大的雪就有些危险了。”
徐载靖在一旁点着头道:“青云没在!是去周围各家了?”
“嗯,这雪下的太大了!定是要去各家转转,提醒清扫屋顶不然容易压塌了屋子。”
徐载靖看着一路走来的深深脚印嗯了一声。
随后他呼出了一口白气,回身进了屋子,将青云经常用的一人高的几面盾牌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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