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J元音公主的眼中,这才绽放出了高兴的神色来:“太好了!那嫂嫂和本宫就是自己人了!本宫就知道,嫂嫂定会帮着本宫的!嫂嫂放心,日后你在京中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有本宫护着你。绝不让嫂嫂受到半点儿委屈,只要嫂嫂也别让本宫受委屈。”
她站起身来,环顾这相国府:“毕竟……这相国府从前住着的那位,就是被本宫亲手杀了的。嫂嫂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元音公主那看上去天真的面容之上,却露出本不应该属于她这年纪的狠戾:“就是本宫用刀,亲手将他的脖子划开了一道口子。那是本宫第一次动手杀人呢!”
即便现在想起里啊,元音公主似乎还觉得回味无穷:“那些血特别的热,溅到了本宫的裙子上,彻底毁了本宫最喜欢的一条裙子。你说那人是不是很讨厌?就算是死,也得毁了本宫的裙子,让本宫的心里不痛快!”
她皱了眉,身侧的手也攥成了拳:“也许是本宫割得不够深,他没第一时间死掉。竟然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腿脚还一抽一抽的。那模样啊……实在是可笑极了!”
“哈哈!”元音公主竟还能笑出声来,“后来他就死了。本宫又觉得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将他的尸首送到了野狗堆里。最后那人的样貌都瞧不见了,反正本宫也不想让他安葬。就将骨头散在了乱葬岗,他爹花费了十日在乱葬岗都没拼齐他的尸首,最后也死在了一个雨夜里,正好父子相见!”
温玉雪只知道,如今住着的院子,是祁承星的母亲买下来的。
竟不知这院子原来的主人,经历了那么惨无人道的折磨。
元音还不罢休,不知是否要吓唬温玉雪,忽而将自己的手做出一副厉害的猛兽爪子模样朝着前方扒了一下:“嫂嫂不知道吧?本宫杀那人的时候,才十三岁!如今又六年过去了,约莫若真杀起人来,总要比那个时候厉害许多吧?”
温玉雪唯一想不明白的是,皇帝这样的明君,怎么养出了元音公主这么个以折磨人为乐趣的女儿?
知道元音在吓唬自己,温玉雪的眸色却始终没变。
她如今不只是温玉雪,还是相国夫人。
若被一个小小公主给吓到了,岂不是丢了祁承星的颜面?
元音看温玉雪竟然没反应,不和其他妇人一般要么捂嘴干呕,要么恐惧自己地接连远离,反而觉得心中无趣。
她这才收敛起眼中的嬉笑,对温玉雪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和相国哥哥一样,都是个无趣之人!怪不得你们才是夫妻,与祁家二郎相比,你们实在是无趣极了!”
她忽而站起身来,对温玉雪招手:“本宫带相国夫人去一个地方吧?把你那位温家的妹妹也叫上,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温玉雪可不相信是什么好地方,但也没有理由能拒绝。
让晴彩去通知温芙蓉,她则是和元音公主先上了马车去等温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