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安一拍桌子,声音洪亮而果决:“好,就这么办!”
官员们互相看了一眼,随后问道“太子殿下,这事儿要派谁去谈呢?”
“这淮南王拥兵自重,寻常人去谈,恐怕不仅谈不拢,还会被扣在淮南,怕是回不来了。”
户部尚书竺蓝山眼中一亮,建议道:“不如,派永宁侯府的人去?”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
永宁侯府在朝中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自从二皇子江梓安被立为太子后,也没有立刻表明态度要支持太子。
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江梓安心里很是不舒服。
而且,已故淮南王妃卫柔宸便是出自永宁侯府,她父亲是永宁侯府的侯爷卫鸿哲,哥哥是卫同和。
有姻亲关系在,淮南王也不好随意发作。
考虑到这些,江梓安沉声道:“好,那就派卫同和与他儿子卫景澄一同南下,说服淮南王府上交税银!”
随即,江梓安召了卫同和与卫景澄二人,让他们进宫面见自己。
二人进宫后,江梓安给二人看了浙西官员上奏的折子,命他们即日启程前往淮南。
……
淮南王府,偏殿内。
穗岁坐在床上,十根纤细的手指头上都缠上了纱布,纱布上渗染了斑斑血迹。
门口响起几声轻轻地叩击声,松莲拿着药膏快步走进来,看到穗岁手上的伤,心疼的眼眶发红:“穗岁姑娘,大公子让我来给你送药膏。”
松莲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在了穗岁面前的桌子上。
“等你下次换药的时候,用点这个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