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搂住她的肩膀:“太子……如今的明昌帝在京城周边都加强了防守,雪太妃和江梓沁都留在了宫里,除非煜王连自己的生母和亲妹妹都不顾,不然不会轻易造反。”
“煜王我也了解一些,没什么心眼,也没有自己的亲信和精兵,掀不起什么风浪。”
穗岁攥着手帕想了想:“我没记错的话,雪太妃是九景山的妹妹,如果煜王想要造反篡位,会不会找九景山借兵?”
煜王自己是没本事,可是他有一个有本事的亲舅舅,而且他这位亲舅舅手里还有兵。
说到九景山,她不由地想起了过去,她想起曾经在淮南的时候,九静柳污蔑她偷了雪妃赏赐给她的发簪,当时还是娄钧替她解围,如今一晃,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娄钧点点头:“此事我会给娄缙去一封信,提醒他注意,让他密切关注九景山那边的动静。”
对于宫里的明昌帝来说,他倒是希望煜王造反,只要他反了,便可有由头除之而后快,斩草除根。
并且,借此机会将手中有兵的亲王全都一网打尽,免得日后忧虑此事,时刻为亲王是否会造反而担惊受怕,忧虑不已。
用过饭后,娄钧擦了擦嘴,等丫鬟们都出去后,问穗岁:“那东西可泡了?”
穗岁脸上一红,指了指墙角放着的奶壶。
冬莺冬鹊年纪还小,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穗岁怎么吩咐她们就怎么办了。
可今日冬莺还是好奇地看了那东西好一会儿,摆弄了老半天,和冬鹊看着那东西琢磨了老半天,穗岁想着以后还是自己动手吧。
娄钧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我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新的壶,以后,咱们自己泡,免得让丫鬟们知道了你又不好意思。”
“好。”
娄钧抱着穗岁亲了又亲,等松勤在外头提醒他时辰不早了,娄钧才将怀里的人松开,嗓音暗哑:“中午午睡一会儿,晚上等我回来。”
穗岁点点头,娄钧将浑身发软的她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才离开。
半个时辰后,穗岁午睡想来,换好衣裳后想去和师诏看一看松莲看中的几间铺面,开始准备开京城第一家月内阁。
正准备出府,侯府门口却是停下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挂着“简”字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