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也是一脸的沉醉,在出征前抱着她快活了一整晚。
穗岁趴在他的胸膛上,不知为何想起了简家,想要将事情解释清楚:“我和简越泽真的没有什么。”
“那天,是冉冉的三姨母,也就是秦家的那个三姑娘带着她过来做客,许久之后简越泽才来的。”
“他过来道歉说是没有递拜帖就直接过来叨扰很是不合礼数,还将冉冉大骂了一场。”
“我看的出来,这秦家三姑娘秦思思就是借着小丫头来接近简越泽,想做他的续弦,唉,那孩子怪可怜的,我看着也难受。”
穗岁说了简越泽对简依冉的态度,还有当时简依冉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及秦思思在简越泽前后对待简依冉的态度变化。
娄钧低头亲她的额头:“就你心软,小心些,简越泽心眼儿很多。孩子是最纯真的,你对小孩子的防备心低,别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娄钧听笛子安听说过一些简越泽做生意的事情,颇有些手段,他伪装的很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结实了这诸多京城中的权贵,还被权贵们邀请去参加家宴。
他并不像是面上那般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谦逊有礼好相处的。
只要是触碰到了利益,他无所不用其极,绝不会让步,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所以,当他发现他对穗岁的感觉时,心中很是不安。
娄钧哼了一声:“我都要出征了,临走前,你就打算和我说这些吗?”
穗岁望着他,双颊慢慢地红了起来,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伸手去摸他紧致的腰腹。
娄钧在她的抚摸下,呼吸又不可抑制的重了起来,她很少这样主动,抱着他耳鬓厮磨,起起伏伏之间,他也吻住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的柔情和温柔缱绻。
……
时辰不早了,娄钧心中有不舍,可不能再耽搁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侯府的大门便已经缓缓打开,娄钧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率领着一队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士气高昂的将士们准备出征。
娄钧担心穗岁的安危,便将松勤和松莲都留了下来,他心中最放不下的便是家中的穗岁和他们的孩子,出来之前他去看了娄云轩和娄云瑶,两个孩子在小木床里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