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近山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药瓶递给了娄钧,葛青派他来的时候,就想到娄钧和穗岁的感情好,感情好的人总是会喜欢亲近彼此,可怀孕生产对于穗岁来说又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情,这药他们肯定会需要。
娄钧笑道:“你家大人想的还真是周到,这药我收下了,王侍卫去我府上歇一歇,换一身衣裳吧。”
王近山起身又行了一礼:“多谢侯爷好意,大人还在家中等着,自从大人知道此事后茶饭不思,觉也睡不着,夫人还在祠堂跪着……属下得赶紧快马回去禀报此事,好让大人放心。”
娄钧点点头,也不强留他,吩咐外头看马的松勤:“帮王侍卫把水壶灌满水,再去店家那里买些干粮给他带着。”
松勤去办这些事情,娄钧和王侍卫往拴马的地方走,娄钧摸着马背,又看了看王近山骑过来的那匹马,说道:“你那匹马累的够呛,你骑我这匹马回去。”
王近山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推拒:“属下怎么好意思骑王爷的马?而且,属下和那老家伙也有感情了。”
王近山看着自己那匹老马的目光中满是情意,仿佛在看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娄钧的嘴角微微上扬,对于王近山的这种珍惜情分的样子很是赞赏,他抓起一把草喂给马儿吃:“好,那你们路上小心。”
目送着王近山离开后,娄钧松勤也骑马回了侯府。
娄钧去了卧房,见穗岁似乎是刚睡醒,无所事事地睁着眼睛看着床帐,他笑道:“你醒了?”
脱下外袍,拖鞋上床,他抱着她娇软的身体,想要给她上药,掀开衣襟看到那美好的时候,娄钧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可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轻轻地抚摸着患处,将药膏涂抹在私处擦伤的地方,轻柔地按摩着她会感觉到酸痛的地方。
擦伤的地方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穗岁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这声音落到娄钧的耳中却是无比的娇媚,娄钧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唇舌在口中热烈地追逐,二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昨晚蚀骨销魂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娄钧的余光瞥见她身上的红痕,吻了好一会儿后才松开,感叹道:“葛家的药也太霸道了些。”
穗岁满脸潮红地趴在娄钧的怀里,问他:“这药是哪里来的?似乎比之前用的都要好。”
“这会儿竟是感觉不怎么疼了。”
“是葛青派人送来的,他说土郎中的土秘方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