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轻轻弹了一下穗岁的额头:“外号刺梅,都说蔡芍药不该叫芍药,该叫刺梅才对,听说从前有一条狗对着她狂吠了两声,她硬是追着那条狗跑了两条街。”
“旁的闺阁女子都是绣花弹琴,她偏偏不顾及那些忌讳,得了空就往军营跑。”
蔡芍药从小耳濡目染,受着父亲的熏陶,对武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跟随着父亲,学习刀枪剑戟,苦练武艺。旁的女子不喜欢出汗,她却时常汗水浸湿了衣衫,天不亮就开始打拳。
“感觉她的性子和江梓双能合得来。”
娄钧说着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桌子上的糕点问道:“这可是葛家送来的糕点?”
穗岁也想起了那晚的疯狂和荒唐,红着脸摇摇头:“不是,只是样子看着像。”
娄钧勾唇一笑,搂住她的腰,吻上了她的唇。
在摇曳的烛光下,娄钧的眼神如深邃的湖水。
他的手在她的腰际一扯,腰带随之飘落,紧接着是中衣和里衣,穗岁身上一凉,随后身子一轻,被他抱到了床上。
他的舌尖轻轻地在她的唇间穿梭,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穗岁闭上了眼睛,沉浸在这个吻中。
他吻的深情而热烈,这吻中融入了他所有的情感,屋子里面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心跳声敲击着二人的耳朵。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抱起汗津津的穗岁进了净房。
……
选秀结束后便是春猎,皇家人都会去,明昌帝指了娄钧、卫同和、卫景澄等官员一路陪同。
春猎各处都有侍卫随行保护,此番春猎,明昌帝准许随行的官员们带着家眷一同出城。
娄钧晚上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锦盒:“这次春猎要外出大半个月,给你做了几套骑装,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
穗岁眼睛一亮,自从生了娄云轩和娄云瑶后,穗岁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府上照看两个孩子,每个月的月底回去看看铺子,已经许久没有骑马驰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