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娄钧心满意足地靠在床榻上,怀里抱着穗岁,他说:“最近,启王带着妻儿回
京了。”
穗岁想了好一会儿,才从脑海中将这个人想出来,她问:“启王?明阳帝江深瑞的弟弟江深启?”
这个名字在穗岁的脑海中印象并不深刻,明阳帝的这个弟弟早年间还很有名,英武非凡又有些手段,可明阳帝登基后他就低调了不少。
当年,京城中的朝臣也是有不少想要拥护启王登基的,后来明阳帝成功登基,启王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主动带着家人离开了京城,在各国游历。
想着启王一家子和自己也不熟,就算是回京城来了也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穗岁浑身疲累的很,趴在娄钧的怀里睡着了。
……
次日上午,栾竹正躺在屋内的软榻上,面色苍白却难掩其俊逸之姿,眉宇间紧锁着几分痛楚。
门口响起脚步声,栾竹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鞠初月缓步走进来,手中拿着湿润的布巾,端着一碗汤药。
她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细心地给栾竹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
“还疼吗?”
鞠初月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和懊悔。
栾竹摇头:“没事,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栾竹看着那一碗汤药,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手上受了伤……抬不起来了。”
栾竹费力地想要抬起手去端那碗汤药,额头上却是渗出了冷汗,表情也很是痛苦。
鞠初月看的心疼,她脸色一红,起身坐在了栾竹的床边,端起那碗药汤:“我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