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吩咐道:“冬鹊,让厨房熬了热热的姜汤装在陶罐里,你去拿蓑衣和斗篷。”
穗岁坐着轿子离开侯府,让车夫快马往宫里赶。
今日娄钧是骑马上朝的,早上出去的时候,她看着外头是个艳阳天,忘记让人在马背两旁的兜娄里面放上蓑衣了,若是淋着雨回来怕是要生病。
赶到宫门口的时候,娄钧已经出来了,正准备和松勤翻身上马,冒着雨回侯府。
穗岁见状,急忙撑着伞跑过去:“侯爷,我们坐马车回去吧。”
松莲也快步走到松勤的面前,将蓑衣拿给他。
松勤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的待遇,心里很是高兴,谢过松莲后,快速地将蓑衣穿在了身上。
回了侯府,穗岁解开娄钧身上的衣扣,脱下衣袖和衣摆被雨水打湿的外袍,挂在了衣架上。
娄钧进了净房沐浴后,很快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色里衣走了出来,穗岁拿着长巾去给他擦头发,娄钧的手搂住穗岁的腰。
他用力一带,将穗岁带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穗岁差点没坐稳,惊呼一声:“侯爷别闹,头发还没有擦干呢。”
冬莺端了再次加热过的姜汤走了进来,见侯爷正抱着夫人,将姜汤放在门边的桌子上,低着头捂着嘴,满脸笑意地走了出去。
穗岁拿着长巾给他擦头发的时候,胸前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这姿势暧昧亲密,娄钧的呼吸不由地乱了几分。
“好了,头发擦的差不多了,今日难免着凉,侯爷喝点姜汤吧。”
穗岁将长巾放在一旁,起身想要过去端姜汤,腰上却是被娄钧用力一按,她又重新坐回到了他的腿上。
娄钧的臂膀结实有力,紧紧地搂着她,他低头亲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唇瓣。
孔武有力地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人,带到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