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发生的很多事情,墨画都不清楚,爹娘这边,他也以为瞒得很好。
直到几日后,墨山夫妇备了些礼,让墨画跟着一起去送给陈师傅,他这才知道自己又没瞒住。
“雨过留痕,雁过留声。张叔叔说的没错,事情只要发生了,总归会有蛛丝马迹,你不知道,总归有人会知道。”墨画默默叹了口气。
墨山没责怪墨画,他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有所担当,心里也要能藏住事,不必什么都往外说。
墨画年纪虽小,但遇危难能自解,事后也能镇定自若,算是有胆识和担当的,想到这里,墨山心里还有点欣慰。
柳如画既是担心,又是心疼,心里还有点埋怨,但也没出言责备,只是用力捏了捏墨画的小脸,就当是出气了。
墨山一家三口把礼物送到炼器行。
礼物中有几大块野牛肉,是墨山现杀的两只野牛妖,选取大腿部位的肉,再由柳如画花了几天功夫炖煮后腌制而成的。
野牛妖的肉不贵,贵的是腌制的功夫,以及用灶炉炖煮花费的灵石。真要花灵石去买,也不会便宜,何况陈师傅也根本舍不得花灵石买,他要用灵石的地方多了去了。
这么多野牛肉,即便炼器行的大小伙子们饭量大,也足够他们吃上一个多月了。
大柱他们都惊呆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肉,馋得口水直流,擦都擦不完。
陈师傅得了一大缸酒,笑得合不拢嘴。
他平时也爱喝几口,但又舍不得,都是一杯一杯数着喝的,既想多喝,又心疼灵石。眼下这缸酒,他省着点喝,能喝很久。
此后风平浪静地过了两个月,张澜才又找到墨画,道:“钱兴的伤治好了。”
“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