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天浩早已经出现在火车站中,而且是通往上海的火车站。
一副普通西装,带着一块普通的手表,头发更是打扮得油光滑亮,好像就是一个天然的小k一样。
而他的眼上更是带着一副黑色的平光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公文皮包,一看便是像一个公司的职员形象。
“陈先生,不知道你的车票,二等座c46号,请你上车!”
检票员看着张天浩手中的车票,不由得指了指了不远处的座位,大声地说道:“先生,请上车!”
“谢谢!”
张天浩重新接过检票员手中的车票,对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道了一声感谢,便走向那c46座位。
此时他的名字叫陈宝生,就是那个被他打晕的中统行动人员,他的身份证直接被张拿来使用,并重新贴上一张照片便完事了。
他手里还有一张身份证,也是另一个党务处行动队的行动人员的。
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一张报纸便随意的看了起来。
一边看着报纸,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扬起一丝笑容,让他不由得想到了昨天晚上处罚方茹的事情,便是内心一片火热。
同时,他也把十万大洋的支票还给了她,毕竟这是她们的经费,相来她们的经费并不是那么宽裕的。
张天浩早已经知道,在家的时候,秦玉香没事便拿家里的钱去补贴上面的,前身不知道,但半年上千大洋,光是两人吃的,根本吃得飞了也吃不了。
可却不够吃的,前身到是没有发觉,而换成现在的他之后,自然发觉了这一点,虽然有一些补贴她的父母,小弟,想来并不多。
“咦,对了,也许把秦玉香的父母接到城里来,至于那小弟便算了!”
毕竟他的小弟抽大烟,有多少钱够抽的,整个人都特么瘦成皮包骨头了。家里能卖的都已经卖了。
连秦玉香都是被迫卖出去的,最后被张天浩抢来做女人的。
突然他苦笑起来,由这个方茹竟然想到了秦玉香,他的思维还真是跳跃性太强了。
“兄弟,你的报纸有这么好看吗?看你开心的样子,给我看看,如何?”
“可以,给!”
张天浩立刻把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笑着说道,同时也打量了对面的这个年青人,一身长衫,同样也是带着眼镜。
只是他的两鬃竟然有了丝丝的白发,显然是用脑过度,或者是年少早哀。
“咦,好像没有什么好笑的吗,看兄弟笑得很开心!”
“那里是报纸好笑,我在想家里的事情,临出门时,家里的大花和小花吵着闹着要跟来而已。”
“大花小花,是先生你的女儿吗?”
“不是,是我养的两条狗而已,跟我的感情比较好,一想到便有些发笑而已。”张天浩笑着解释起来。
“原来是这样!”对面青年人一听,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兄弟,我一看你,便知道你是才去工作的,现在的工作不好做,好好的珍惜吧!”
……
“科长,那个张天浩不见了!”
“不见了!”陈树龙一听,也不由得一愣,疑惑的看着面前几个手下,脸色有些不善地说道,“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好好的一个大人难道会长翅膀飞了吗?”
“主任,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回去睡觉,我们也不知道他去那里?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的房间在昨天晚上进人了,声音有些不大清晰,好像要杀他的。”
“他在南京有仇人吗,你们不会搞错了吧?”
“不会,我们已经录音了,而且是在十点多钟进入的,而整个宴会大约是十一点左右结束的,我们去的时候才发现,张天浩把徐站长送到房间,便消失不见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总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有没有问过他去没去秦淮河边上的那几家?”
“我们没有问过,只是我担心他不会去这一些地方,毕竟安全问题!”
“也对,那他会去那里呢?”
“对了,科长,昨天晚上,有人利用陈宝生的名字开了一个房间,309,我们也查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早已经被人收拾干净,有人已经退房了。”
“陈宝生,他不是死了吗?”
“是啊,可是还有人用陈宝生的名字开了房,难道是张天浩,如果这样,他也太警惕了吧!而且还给我们留下线索,显然他猜到可能会有人对他动手,这叫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树龙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手下。
“以后学着一点,别特么的不懂事,光是这一点便够你们学一阵子的。”
几个中队长一听,也明白陈树龙的意思,毕竟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却又用别人的名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这便是本事了。
……
“方茹同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不知道把我们都急死了吗?”一个中年人看着面前走路都带着喘的方茹,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