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时不时会产生的隐痛,正在悄无声息的消失,直至完全恢复。
白连峰本能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以往会钻心般疼痛的心脉,此时竟无半点儿异样。
“这……这就好了?”
他瞪大了眼睛,扭过头看向张国宾,眼中满是震撼。
“不然呢?”张国宾笑了笑,随手将对方背后的银针拔掉,用青帝精气消过毒后,收回了针囊中:
“又不是什么罕见病症,费不了多大功夫。”
哪怕已经猜到如此,但听到张国宾确认,白连峰仍旧有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心脉问题可是困扰了他大半辈子!
甚至就连仕途,都因此而生出过不少的坎坷。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居于唐振国之下,只是一个省会议员。
“国宾……不,张先生,我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哪怕是白连峰,此时都激动得满脸涨红,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白爷爷,叫我国宾就行了。”张国宾摆了摆手:
“你也千万不要提‘谢’这个字,之前你不也帮了我大忙吗?”
“而且说实话,这病真不算什么大问题,没费我多少功夫。”
如果不是为了赶时间,他有不下于五种办法医治对方的顽疾,自然没将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