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接受不了。”匡放叹了口气,说道,
“能亲你吗?”匡放忽然仰起头,目光已然灼灼。
“......”格子言还在淡定地阅读着纸上的文字,语气不为所动,“你心情转换的速度挺让人意想不到的。”
匡放的手指探进格子言的衣摆,“别看了,我不做什么,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在各种没什么人的角落撞见搂搂抱抱的小情侣,或者班上的谁要是考得不好被老师给骂了,就会有其他人推着他或者她的对象过去安慰,安慰人的话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可被安慰的人就是很受用。
匡放用看戏一样的心态瞧着,他代入不进去,甚至都不是很理解。
心情这种东西,由己不由人。
但这会儿匡放就感觉自己被打了脸。
他以前还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哪怕只是待在一块儿,什么都不做,都能起到治愈自身的作用。
“公主,你喜欢我吗?”匡放突然说道。
格子言捏着书角的手指紧了紧,“你说呢?”
“我说什么?我的意思是让你说。”匡放盯着格子言的眼睛,因着格子言还没躺下,正靠在床头看书,他则躺下了,从下方朝上看,所以少年搁在鼻梁的眼镜挡不了他望进去的目光,他甚至能看见对方颊部肉眼可见地开始泛起粉色。
良久之后,格子言“哦”了一声。
“......”
“哦?”匡放伸手就把格子言膝上的书给拿走了,丢到了床头柜。
格子言垂眼静静地看着匡放。
匡放撑起手臂,翻身覆上,将格子言抵在了床头和墙壁的夹角,他眸子在这种情况下比平时更加漆黑,摄人心魄,“说喜欢我,现在说。”
格子言试图将头扭开,不看匡放。
匡放看见,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重新看着自己。
对视了几秒钟,匡放目光朝旁边虚虚一扫,恶劣地勾起嘴角,“你要不说,我就拿你的琴拉双截棍。”
quot......quot格子言眯起眼睛,“你拉一个试试。”
这方面,格子言有自己的讲究,他上回在学校的国庆晚会给匡放拉周杰伦的歌,都是扒过谱子的,将谱子适当地改编成小提琴风格的。
“行吧,”格子言摘下眼镜,说的时候目光因为摘眼镜的动作避免了与匡放对视,“我喜欢你。”
匡放双手捧住格子言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你别......”得寸进尺四个字还在嘴里没发出声音,匡放就着这个姿势吻了下来。
对方亲他明显已经亲得非常自然熟练,偏头直接将舌头送进了格子言的口腔。
匡放在格子言的口腔里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舔舐了一整圈,他将格子言的脸微微朝上抬,因为从上往下亲能够将舌头送得更深,亲得更深。
到匡放终于放开格子言时,格子言已经被亲得不成样子了。
格子言花了很长时间才将呼吸平复下来。
“把书给我。”格子言声音沙哑。
“别看了,”匡放伸手去关了灯,把人一把拖进怀里箍着,“睡觉。”
但说着要睡觉的人,却在格子言都睡着了以后还睁着眼睛。
说实在的,他心情之前是很差,世界倾倒也不过如此,但跟格子言只抱一会儿亲一会儿,那世界倒来倒去百八十遍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匡放现在只想跟格子言好好谈场恋爱,最好以后能结婚,国内结不了就去国外结,不需要孩子,他最他妈烦小孩,他有时候都是替匡晟恶心他自己。
但童年版的格子言,匡放还是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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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婧给他们几个都提前买了早餐,连带着吴栋那份都给买了。
吴栋表情复杂地接了早餐,“谢谢。”
“多了一份?”
“路路没来,我刚刚去他家找他了,他妈说他五点多就去学校了。”夏娅用筷子戳了一只小笼包,边吹着凉边说道。
赵想成一下就跳了脚,“哈?五点多!如今的路子阳令我感到恶心!”
吴栋很理解,“距离高考也没多久了,他现在努力其实都有点晚了。不过嘛,种一棵树最好的时候,一次是十年前,一次就是现在,所......”
“你闭嘴你闭嘴!”赵想成捂上吴栋的嘴巴。
走出家属院,鼻涕糊了半张脸的刘文武被他奶奶牵着迎面走过来,两人看见夏娅,露出同样愤怒怨怼的表情。
刘继雄两口子一起入狱后,留下刘文武无人照顾,刘继雄在乡下的亲妈便卷着铺盖来照顾亲孙子了,她对夏娅这个害了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恨之入骨,对她妈也是一样的态度,大小都是扫把星。
“看什么看啊,再看我就把刘继雄成年了还要你的奶吃的事情说出去。”夏娅凶巴巴地说道。
陈有婧拍了下她的脑袋,“不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口水,走了。”
月底,格子言收到了来自五所大学抛来的冬令营邀请函,其中一所便是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