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举动吓我一跳。
不过花拯的性格确实如此,只要他不爽的人,管你男女,照打不误。
我见过有一个女人纠缠他,他直接给别人一脚,然后警告对方:“老子玩腻了,不想跟你玩了,你就是老子丢弃的垃圾,赶紧滚,别脏了老子的眼。”
所以他算不上一个好男人,不过此刻站我这边,甚至动手推了博美雅,我倒是觉得今天还不错。
博美雅也没想到花拯会对自己动手,她痛的面容扭在一起,更是愤怒地指责花拯:“花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竟然对女人动手。”
花拯微眯着眼,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想了想又塞进去,笑着说:“怎么?国家什么时候规定男人不可以打犯贱的女人?”
博美雅气得龇牙咧嘴的,随后看了我一眼,红着眼眶说:“不管我做了多大的错事,严谵都不会对我动手。”
“他有教养……”
“抱歉哦,我没教养……”
他挑着眉,对博美雅的话不以为意。
我倒是想起,花拯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所以他的性格特别古怪。
博美雅见花拯脸皮厚,也无言以对,想了想,又委屈巴巴道:“你不怕严谵知道会生气吗?”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嗤笑了一声:“切,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博美雅突然嗲嗲地哭起来,吸引了不少医生护士。
我都觉得这场合尴尬,但是花拯好像并不尴尬,他甚至挽起袖口,脸色已经显出几分不耐烦:“你哭起来的样子,让我控制不住想给你几拳头。”
博美雅立马停止哭。
我已经站在病房的门口,心中五味杂陈,一想到他昏迷不醒,那种撕扯般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明明恨透了他,巴不得他死掉,但是知道他出事了,心里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