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年前的记忆里对道祖的记忆十分模糊,被人曾动过手脚,所以他见过燕潇然几次,也没能认出他燕潇然就是道祖。
师折月摊手道:“我刚知道这事的时侯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最后事实告诉我,他就是道祖。”
“有他在,我觉得我的胜算会大很多。”
大师兄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吹牛了,我见识过燕潇然的本事。”
“他或者是师尊转世,但是他绝对没有师尊的法力。”
“他作为普通人身手还是不错的,但是却并无任何法力。”
“这样的他,是不可能帮得上你的。”
师折月缓缓地道:“大师兄,我觉得一个人太武断了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别的不说,就说我的事,你已经在我的身上栽了多少次跟头了?”
“你这一千年来修习邪术,让人四处布下献祭的阵法,一方面为了自已强大,一方面借此抵挡天道的窥探。”
“你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让下来,你难道就不怕天遣?”
大师兄的眼里记是寒冰碎雪:“天遣?天道这狗屎太过偏心,我不劈了它都是好的,我会怕它!”
这一千年来,他在天道的手里吃了不少的亏。
他的愿望便是将天道劈了,最好是将它取而代之。
他这些年来之所以弄了那么多的邪阵,为的就是把自已修炼的更加强大,能与天道有一拼之力。
师折月送了他一记白眼:“你既然这么牛逼,你就去把它给劈了啊!”
“你若真去劈它的话,我还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