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絮影哪敢再说什么。
厉司淮比她更聪明，就算他心里偏袒汪雅芯，他肯定能从这几幅画里看出黎糖的才能，也能猜到黎糖一直被汪雅芯打压。
在掌印这种新型网络科技公司，最忌讳的就是打压能为公司创作价值的人才。
于絮影很快想通走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安静下来。
厉司淮又看起这几幅手稿。
那小东西跟了他也有一年多了，他怎么不知道她还会画画？
这几幅画的水平也明显不低。
看了不一会儿，他忽然察觉什么，起身回到办公桌前。
他从办公桌下的抽屉里拿出前不久汪雅芯给他的一幅随笔画。
画上的人是他。
他从没见过有人把他画得这么有意思，就把画收了起来。
可将这幅画和黎糖的这几幅放在一起比较，竟像是一种风格，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人画出来的。
厉司淮目光深了深。
他拿起手机，翻开和汪雅芯的聊天界面。
半小时前，汪雅芯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厉总，下班后我还在公司门口等您吗？】
今晚有个商业活动，厉司淮说好了带她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