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宴很难想象她刚刚被一群人讽刺嘲笑时有多难受。
想到这，他心里就不是滋味，他没理会贺芸菁，气愤地对程栋明说：“是我要带她来的，她就是想结识一下洛克丁，您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程栋明冷声回：“我就是让你过来一下，我怎么对她了？我可没有让人算计她，她丢人现眼全是她自找的。”
但凡她有点文化水平，她也不至于连句E文都说不出来。
程子宴哽了下，但依旧不服，“如果你没让我过来，没有故意分开我和她，她根本不是被嘲笑！”
程子宴嗓门一下拔高了不少。
程栋明什么时候被儿子这么吼过，顿时也冷下嗓子：“她被嘲笑因为她就是个小学文化都没有的花瓶，就算我今天没让你们分开，将来她也少不了被嘲笑！”
眼瞅着父子俩就要吵起来了，贺芸菁忙走上前说道：“子宴，你冷静点，你爸说的没错，但凡她上过几天学会E文，今晚都不至于这么丢人。”
程子宴气闷道：“她不是花瓶，她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原画师！”
贺芸菁撇嘴，“原画师怎么了，不也是在底层给人打工的吗？”
程子宴有些无语，想到什么，他问：“你们还记得汪雅芯吗？”
“汪雅芯是谁？”贺芸菁整天混迹在一群富太太中间，真不认识。
程栋明只愣了下，就想了起来。
凭几幅画就拿到了《星动》的游戏版权，让很多大型游戏公司嫉妒到不行。
程栋明还是听过这个名字的，只不过，“她好像前段时间出了个丑闻，你提她做什么？”
程子宴认真地说：“她之前是黎糖的上司，她所有的成名作包括拿去征服肖永永的那几幅画作，全都是出自黎糖的手。”
程栋明惊了惊。
贺芸菁虽然不认识汪雅芯，但也听出了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