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总脸白了白，颤颤巍巍道：“她的领导，还有…我。”
厉司淮睨向他，“你不知道她是优秀员工吗？”
常总当然知道，当时陈清枫汇报给他的时候，他也纠结了很久。
可想到她早就被厉司淮踹了，想到厉司淮的现任女友温念也在原画部，他担心她们会有矛盾闹出一些事情。
而且温念的画貌似也不错，加上他以为厉司淮早就厌弃黎糖，他就同意了。
可现在看厉司淮的神情，好像不是他想的这么回事。
但黎糖已经离开一个月了，早不知道去哪儿了，他总不能现在去把人给找回来吧？
他只能看着厉司淮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厉总，她离职的原因是说家里有事，而且她坚持要离职，我也不好把她强留下啊。”
家里有事？
早上在掌印的时候，他还看到了黎炜和同事嘻嘻哈哈的，哪儿像是家里有事的样子？
分明是给离职找的借口！
是印游给她的待遇不够好吗？
还是帝江夜那晚......
他的话伤到她了？
可她给自己发来录音之后，他不是回复她了吗？
她怎么还离职！
她怎么敢......一声不吭就消失的？
厉司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越发地闷，似是有一团火想要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