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安静下来。
厉司淮背倚着沙发，双臂交叉横在身前，直接开口：“她在哪儿？”
陈清枫笔直地站在原处，回他：“无可奉告。”
厉司淮哼笑了声，冷蔑地瞧着他，“陈清枫，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在帝都无法立足。”
陈清枫迎上他的视线，平静地回：“我信，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
厉司淮面色一寒，“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清枫面不改色：“你想怎么对付我，请放马过来。”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黎糖在哪儿告诉他。
他们视线对上。
偌大的办公室瞬间变得寂静压抑。
好一会儿，厉司淮冷勾起唇角，“你还挺有种。”
陈清枫说：“我还有工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厉司淮冷睨着他，没理他。
陈清枫转身就走了出去。
余总紧接着走了进来，看着厉司淮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厉少，你们聊得怎么样？他有没有对您不敬？”
厉司淮勾了勾唇，“还行，不过我以后不想再在WJ看到他。”
余总脸一变，下一秒就说：“我马上通知人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