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淮和秦唯一之前有婚约的事,帝都上流社会的人基本都知道,温平身为秦家的管家自然也听说过。
温念的解释说得过去。
可温平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唯一小姐不像是那么小气的人,而且她以前和你那么要好。”
“人都是会变的,何况她这十年一直都以农村人的身份生活,心里没准早就扭曲了。”
“我怎么不觉得。”
“叔叔,你是不是不信我?”温念有些烦了,不高兴地问。
温平抿了口气,“我当然相信你,我就是......”
“别就是这是了,这里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快回去吧。”温念又提醒他,“对了叔叔,要是秦唯一那边有什么动静,你记得跟我说一声。”
温平顿时又觉得不对劲儿,“你想让我监视唯一小姐?”
温念强压着烦躁,说道:“当然不是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担心她现在的情绪,所以让你帮我多看看她。”
这个解释过得去。
温平应了声,就回去了。
温念望着他走远的背影,阴阴地眯了眯眼睛。
......
秦家。
黎糖把之前对秦老太太说过的前十年的过往,又说了一遍给秦修越听。
她依旧避开了和厉司淮温念之间的恩怨,只说了一些高兴的事。
秦修越听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一,你受苦了。”
从他们秦家的大小姐,沦落到农村人,秦修越都不敢去想她这些年过得有多贫苦。
黎糖抿了抿嘴,“小叔,其实我过得还行,黎家的人虽然不富裕,但没有苛待过我。”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就算你过得不好你也不会说。”秦修越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