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证据,镇宁侯府的世子爷傅筠当时就在现场,他便能证明。”
这话一出,别说上面明镜高悬下的京兆尹一脸错愕,就连旁边的管家,都一脸——
你在想屁吃?
别管有没有证据,傅世子能向着你说话?
他们大小姐肚子里那可是怀了傅世子的骨肉,管家只觉得底气十足,“傅世子能作证,那便让傅世子作证!”
京兆尹啪的一拍惊堂木。
“放肆!傅世子上山捉拿悍匪,尚未回来,如何作证!”呵斥管家一句,京兆尹朝徐西宁看过去,“你说傅筠能作证?可有凭证?”
外面围观的百姓,全都支棱了耳朵,并且心里不太看好。
毕竟徐西宁徐西媛傅筠这三个人的事,简直沸沸扬扬一出大戏。
徐西宁掷地有声,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吉庆堂的伙计第一次上山救我,是从山中一处山洞牢房的密道里将我救出的,第二次被云阳侯府逼着上山救老夫人,正巧遇上傅世子云阳侯上山捉拿悍匪,吉庆堂的伙计是从后山迂回上去的。
“上去之后,误打误撞,在半山腰遇上一块平坦的开阔地,老夫人就是在那附近被找到的。
“找到的当时,他们看到傅世子正往那开阔地旁边的溪流里投毒。”
什么玩意儿?
投毒?
外面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一下就嘈杂起来。
人群里,有个带着围帽的和尚,一脸阴鸷望着公堂里面。
嘈杂的声音甚至有些遮盖住徐西宁的声音,京兆尹啪的再拍惊堂木,“肃静!”
外面声音略微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