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面觉得云阳侯夫妇无耻卑鄙不要脸。
别人家的龌龊事,哪怕做都是偷偷捂着,就他们家,龌龊到光明正大的地步。
一面被沸沸扬扬的傅筠的军功事件闹得怒火中烧。
正要下令,外面忽然传来通禀,“陛下,镇宁侯求见。”
皇上一腔怒火瞬间喷发,“让他滚进来!”
镇宁侯一进门。
砰!
皇上抄起桌案上的一方砚台,朝着镇宁侯那张老脸就砸了过去。
吓得镇宁侯两股战战冷汗直冒,想要躲开,又怕一躲更加激怒皇上,只能咬牙用肩膀接了那砚台、
被砸中那一瞬,镇宁侯倒吸一口冷气,颤颤巍巍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砚台,躬身上前,“陛下息怒。”
皇上拍案而起,怒喝,“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你们府上,云阳侯府,那可是先帝爷御封的侯府,竟然双双做出这般不知羞耻之事,朕息怒?你们可曾将侯爵的尊荣放在眼中?”
镇宁侯吓得扑通跪下。
皇上沉着脸,怒道:“朕问你,傅筠在西北战场的功劳,到底怎么来的!”
镇宁侯顿时脑门的冷汗如雨的下一般,“陛下,傅筠在西北战场,当真是取下敌人首级。”
皇上眼底泛着火气,“他独自一人杀入敌营?”
镇宁侯不敢擦额头的汗珠子,任由那汗珠子顺着脸颊流,“他同西北军铁骑队一起杀入的,只是铁骑队的人投敌叛国缴械投降,混乱里,傅筠拿下敌军将领首级,死里逃生才回到西北军大本营。”
“那他在宣城的后山脚下,为何要练习射箭?那箭头裹着磷粉?”
镇宁侯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