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川面容沉重的点头,“千真万确。”
傅珩转头,先是阴沉沉的朝云阳侯看过去。
他向来一脸病气,给人一种羸弱之感,可此时那眼底,却是带着毫不遮掩的杀意。
让云阳侯一头雾水的疑惑之下,心头浮上几分忌惮,“傅世子为何这般看本侯。”
傅珩没接这话,转而收了目光朝刑部尚书道:“你们要放徐西媛,要在此处审理此案,请便,我这就进宫,此事,我必定回禀御前!”
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工部尚书仨老头几乎异口同声,“怎么了?”
傅珩再次看向云阳侯,脸上烈烈寒气透着彻骨的冷意,“赵巍,赵将军,今日才抵达京都,不知道到底是碍着了谁的眼,竟然有人在他的用具上涂了毒。
要巧不巧,就是金良错。”
云阳侯瞬间眼底瞳仁一颤,立刻反驳,“傅世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
傅珩冷笑,“云阳侯刚刚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你府上随便谁都能拿得到金良错么?”
“你!”云阳侯气结,他刚刚只是为了事先将话铺垫出去,将自己摘出去而已。
傅珩没了耐心再和他多说,朝着三位尚书拱手抱拳,“赵巍是我师父,我断然不会允许有人这般毒害他!在下告辞。”
给赵巍那灯罩上下毒的,极有可能是太子。
徐西宁这下明白傅珩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了。
只是,这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竟然排下如此缜密如此严丝合缝的一场。
瞥了一眼那边被几位太医抢救的成国公府的公子,徐西宁抬脚跟上傅珩的步伐。
眼见傅珩真的要进宫。
云阳侯心急如焚,连忙伸手去拉,“傅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