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父皇英明,儿臣真的冤枉,不是儿臣让傅筠买的发霉的米,儿臣真的一无所知。”
皇上气的脸色发白。
啪的一拍桌案。
“你还狡辩!朕问你,老二是不是从你府里出来之后,才去找的傅筠?傅筠是不是见过老二之后,立刻就去见你?”
太子快要吓尿了。
“父皇,二弟去儿臣府上,一来是打听毒杀赵将军的真凶是谁,二来是告诉儿臣,他要借傅筠手里的粮。
但儿臣一来没有抓到真凶,二来,傅筠与儿臣只是年幼的时候关系颇好,后来长大,各自忙碌,真的他手里有什么粮,儿臣当真不知情啊。”
皇上气的两眼冒火。
“你敢说不是你提前写了密信回来让傅筠准备赈灾粮食?”
太子哭诉,“是儿臣做的不对,但儿臣也没让他买发霉的米啊,父皇细想,儿臣原本是以为,儿臣能接下赈灾的差事的,若是儿臣让他买发霉的米,岂不是坑了儿臣?
等去了灾区,这必定是要发生暴动的,儿臣不是害自己嘛。”
他说的头头是道,情真意切。
皇上真是信他个——
锤子!
“你还要骗朕?朕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傅筠那些发霉的米,是和你府中妾室的小舅子买的!你还要如何狡辩!”
太子惊得咣当一屁股直接跪不住,跌坐在那里。
啥玩意?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