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刑部尚书一句“琉倭细作”出口,整个御书房顿时本就沉重的气氛更是一凝。
刑部尚书道:“如今人已经转移刑部大牢审讯,但咬紧牙关不肯松口,他若是琉倭细作,只怕京都还有其他人要与那攻来的琉倭人里应外合。
他是京都有名的地头蛇,手下碎催几百人。”
刑部尚书磕头求道:“臣带兵打仗臣一窍不通,军事谋略更是对牛弹琴,臣在这里发挥不到任何作用,求陛下让臣回刑部,臣想要亲自去抓那些杂种!”
时间紧迫,不知是急的还是如何,刑部尚书声音透着哽咽。
皇上阴沉的脸上却带着怒火,“京兆尹和京卫营是如何当值的,一群废物,京中混入琉倭细作,他们竟然一点不知情!”
皇上语落。
底下。
二皇子母妃的亲哥哥,太常寺卿一步上前。
“陛下,京卫营由章景繁统管,那章景繁算是成国公府仅剩的独苗了,他怕是心中对朝廷怀恨,与琉倭细作勾结也未可知……”
不等皇上这大舅哥话音落下。
旁边。
刑部尚书几乎一下从地上跳起来。
吓得太常寺卿下意识往后一闪。
刑部尚书怒不可遏道:“成国公府上上下下一代又一代的儿郎为国捐躯,尸骨都收不回来,死在边境战场上,他们用血换来的太平,就是让你在这里嚼舌的?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刑部尚书怒吼。
旁边,户部尚书礼部尚书吏部尚书脸色也铁青难看。
太常寺卿发虚的往后又退了两步,但不甘示弱的道:“爹是好汉,儿子是孬种的大有人在,我只是说怀疑,再说又没有怀疑到你的头上去,你急什么!难道我说到你的痛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