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混乱。
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顺亲王得意的看向二皇子。
却见二皇子稳稳的坐在那位置上,莫说换个姿势了,他甚至表情都没有一丝慌张。
“就凭这么个书信,就能断定我母妃偷情,断定我是匈厥的野种?顺亲王,你未免也太把满朝文武的脑子不当回事了!”
见顺亲王看过来,二皇子略抬眉梢,朝他笑。
笑容带着几分讥诮。
语落,兵部尚书便厉声道:“这书信,随便找个会临摹的先生便能临摹一封,难道你临摹一次我们就信一次?顺亲王自己脑子里灌着的水多,便也觉得我们的脑子里都是水?
“素日下官觉得王爷作为皇室宗亲,向来安守本分,今儿倒是让下官大开眼界。
“王爷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怎么,你给二殿下和丽妃娘娘扣下一个偷人和野种的帽子,将二殿下赶下去,您想自己上位吗?
“还是说,顺亲王想要顺便将我们刚刚驾崩的陛下的血脉也一并清算了,然后接着血脉的问题,扶持一个先帝爷留下的傀儡皇子上位,您做摄政王啊?
“那下官刚刚一巴掌,还是扇的轻了。”
顺亲王怒道:“你们简直,无可救药!这般跟着这个野种是吧,那本王今天就让你们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来人!把当年丽妃跟前的嬷嬷给我带上来!”
沁尔真站在旁边,有些狐疑的看了章景繁一眼。
她知道章景繁,
与傅珩不相上下。
在大夏朝,都是难得的年少将军。
为什么这二皇子已经下令让将顺亲王拿下,章景繁还能让顺亲王从他手里挣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