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杜老板来了之后,有大概半刻钟的时间,是杜老板自己在茶水房的。”
那茶水房的下人撕心裂肺的哭道。
知府顿时脸色一变,“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章景繁冷声道:“怎么?你在威胁他?”
知府忙道:“下官不敢。”
章景繁瞪了知府一眼,朝打板子的人说:“其他人不要停,不说就往死里打。”
然后看向招供的人:“为什么他独自呆了半刻钟?”
那人颤颤巍巍,道:“杜老板来了之后,说是要见知府大人,小人说去通禀,他说要让衙役去,小人说衙役都去灭火了,府衙留着当值的,没几个了。
“杜老板想了一会儿,就说让小人去找一个。
“小人大概去找了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但没有找到,就那半刻钟,杜老板是自己呆着的。
“大人明察,这是小人唯一能想到的疑惑点了,小人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了。”
章景繁一摆手,“放了吧,其他人,继续打!”
谁都没想到章景繁这么痛快就放人。
这人被一释放,其他挨板子的,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立刻挖空心思的去想能说出来的异常之处、
很快。
一个衙役扛不住打,也嚷嚷,“卑职有话说。”
章景繁抬手一摆。
他板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