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义正词严地拒绝了。
走最后面的是那个穷书生。
衣着破旧,背着一个旧书箱,脸色苍白得很。
恨不得闭着眼睛走桥,摸着天桥的绳子,走一步,哆嗦一下。
姜明月让丫鬟上去,给他帮忙,他又忙道,“谢谢,不需要,男女授受不亲……”
姜明月她们都失笑。
得,让他一个人走。
丫鬟是好奇道,“书生,你打哪里来?”
穷书生瓮声瓮气道,“南楚府。”
姜明月不由得多看一眼,没想到还是个老乡嘛。
丫鬟打趣道,“现在我们本地的书生们都去拜状元塔的,来贡元寺的人很少了,都想考状元呢,你怎么还来拜贡元寺,你只想考个贡生吗?”
那穷书生赫然,“能考上贡生,都是我们祖上修了八辈子的福气,不敢想,不敢想,小生来此,就是慕名而来。”
这对话间,大家紧张的心情就松懈下来了。
闻者,均是微笑。
这天桥也不长,一二十米,说话间,所有人就走到了。
再看那个穷书生,似乎松了一口气。
徐香娘亲热地挽住姜明月的胳膊,“你感觉还好吧?累不累?贡元寺就在前面了。”
“不累呢!我看到了,这贡元寺没想到还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