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借几十万头牛羊,确实太多了,我们大景国没有,但可不可以给他们讨价还价一下,各地凑一凑……”
“送粮不行,我们大景国的百姓都好多饿肚子的,给敌国送粮,不就是增加敌国的实力,削弱我方势力吗?还是帝姬和亲是正途,如果皇上不舍得明德帝姬和亲,皇室还有其他帝姬在,实在不行,宗室选宗姬出来顶上……”
“或者想办法再拖上一拖,反正不能轻易开仗,一开仗多少百姓将要流离失所,多少将士要战死沙场,枯骨亡魂,劳民伤财。”
……
主战派的声音被压制下去了。
景帝也是头晕脑胀的。
他听了这边觉得有道理,听了那边也觉得有依据。
他还在进退两当中,脑子已经听麻了。
从昨天议到今天,朝堂中的臣子们都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在争吵。
边境还等着指令。
心焦得如油锅。
就在这时候,朝堂的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是个身穿盔甲,气势威严的中年男子。
正是司马忌!
“我大景国神圣不可侵犯,大绒国这是自寻死路!此仗必打!献粮与和亲都是下下之策,有我战字军在,来犯大景国者,虽远必诛!”
此言一出,朝堂俱是一惊。
能这么霸气说话的,敢这么霸气说话的,整个大景国,也当真只有战国公了。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