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司马忌手里的信,他才哑了声音。
特别是看到草木城大开,火把照天,战字军吹着军号凯旋的情景,东候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绒王子带了五万骑兵,都是精兵强将,怎么会让你们偷袭成功了?”
可是,
看到战字军拖回来的一袋袋粮食,牛羊,战马等等,这又让人不得不信服。
只能打胜了,才能拿回这么多的战利品。
然后,东候王看到源源不断进城的战字军的数量。
他又震惊了。
“不可能!战字军明明才一千多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么多人?东地是你们必经之地,我在各个关头,让人日夜看守着,都没发现你们经过,你们就算避人耳目,可是打仗行军,要先送粮,你们的粮车要是经过了,定然会留下重车痕迹的……”
司马忌自然不会跟他说清楚其中原因。
一声冷笑。
拖下去了。
手里有了这封信,定他一个叛国罪,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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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廖时玉浑身都渗血。
无限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半个山洞内都是他痛苦时,打出来的碎屑,快要塌了,他要是死了,就被悄无声息地埋葬在这里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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