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时玉皱眉,
“瞿江有水匪?为何不剿灭?”
西侯王苦笑道:
“瞿江水险,那些水贼又在险要之处筑巢,一有不敌便换一个地方,来去无踪,实在是剿之不尽呐!”
廖时玉沉吟,
“现在的拆分,也只是名义上的,不影响威慑他们吧?”
西侯王道:
“这,虽说理论上如此,但军队一旦被拆分,这人心就要思动,会大大影响战斗力啊!”
什么名义上的拆分,这种分封都要公布于众的,还要呈报给皇上,一旦定下来,他还能反悔嘛?
在老大还没搞定其他二人之前,这种事自然是能拖则拖。
他就不信,这姓廖的会一直这么闲。最好是拖到他主动走人,拖到皇上重视程度大减,然后他随便应付一下,那就最好不过。
“水匪有多少人?”廖时玉又问。
西侯王摸了摸胡须,
“这个,大约有三千多人的样子。”
三千多水匪,这已经不少了!
廖时玉怒道:
“你身为王爷,任由水贼坐大,是何居心?”
西侯王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