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铭没什么反应。
他退开半步站在床尾,同时手指微动,指缝里冒着寒光的银针顿时消失不见。
罗平半靠在床上,视线涣散的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铭哥是真的懂针灸的,我们单位的一位博士,就是经铭哥诊治过的。”
秦烟雨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了罗天奉说话的强调。
“你少说两句。”罗悦心也警告似的盯了罗天奉一眼。
“啧,不识好人心。”
罗天奉撇嘴:“这种人一看就是骗婚狗,吃女人饭的废物。”
“还大言不惭的能治好大伯……拿头去治哦,讨女人欢心都不知道说点实在话,就会装逼。”
“也不知道秦总看上他什么,要钱没钱,要脸没脸。”
“就这模样,晚上睡在一起不会被吓醒吗?”
顾忌着秦烟雨,他稍稍压低了些音量,但还是被陈铭听了个全乎。
陈铭露出个极浅的笑意,手指轻轻一拨,一根只有头发丝细的梅花针“嗖”的一下窜出去,稳稳扎进罗天奉耳根。
“哎哟!”
“怎么回事,好痒。”
刚还在嘀嘀咕咕的青年忽然全身冒红点子,难以忍受的麻痒从脚底心席卷而上。
他受不了的伸手去挠,结果抓了一手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