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没有办法,只好柔声劝着:“你喝醉了。”
小树苗啜泣着,把自己的眼泪鼻涕都蹭在小哥哥的睡衣上,边哭边说:“我才没有喝醉。”
嘴上说着没有喝醉,她却故意把自己衣服上的酒味散得更重一点,制造氛围。
小哥哥保持着轻拍的频率,就好像是哄个婴儿一般,拍一下,顿一下,好似在哄她入睡。
“哭一顿也好,发泄一下压力。明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小树苗埋在小哥哥的颈窝里,哭完了,却又不舍得离开,只轻轻蹭着。
蹭了一会儿,她看小哥哥没有推开她,又一点点得寸进尺,去舔舐他的耳垂。
耳垂被女孩子含住的那一刻,小哥哥呼吸轻轻一窒,侧头,嗓音哑了。
“……别这样。”
她心里想:……就这样?
这种拒绝,等同于没有拒绝,对她这种进攻型选手而言真的没有任何威慑。
反而,像是一种口是心非的诱惑。
她现在好像懂得了某些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受。尤其是面对这样柔美的、温柔的小哥哥的时候,她的那种兽欲就蹭蹭蹭上来了。
她才不管,又是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她把这一切的行为都解释为:醉酒之后互诉衷肠后的情不自禁。
一男一女,在一个室内,又这么抱了一会儿,情不自禁,擦枪走火了,很正常嘛。反正人设是维系住了,不用做变态强暴狂了。
她含着小哥哥的耳垂,又是舔弄,又是吸吮,小哥哥侧头艰难地躲开,但还是躲不掉,只能被逼着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喘息声,声线沙沙的,听着很性感。
她见小哥哥除了口头的推脱和意思意思性的挣扎之外,并没有动作太大的反抗,于是干脆更进一步,欺身压上了沙发,就这么骑在了他的身上。
毯子早就被拉扯到地板上,此刻,男生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睡衣。月色打落在房间内一角,照亮男生凌乱的碎发。
他抿着唇,压抑着喘息,衬衫扣子早就被她扒拉开,露出大片精瘦的胸膛。
她一直以为这样有柔美女性气质的小受,身体应该很娇嫩,却发现月亮小哥哥只是看着柔嫩纤细,衣服一扒开,常年练舞的体形也透出肌肉匀称的轮廓来,摸在手底下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