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或许会再花一些时间,慢慢哄啊劝啊,让他承受自己。
可问题是,她的耐心和温柔都只有那么一点,数量极其有限,到了这个不上不下的关头,基本已经尽数耗尽了。她被卡了一会儿,性器已经涨得很厉害了,心里的欲火蹭蹭一上来,再也管不了别的了。她底下胯部突然一用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蛮力地把性器塞到底部,一插到底,在男孩带着点痛苦的惊呼声中,整个爆开了男孩子的菊花。
“……轻、轻、轻……”
“……轻一点……哈……”
他声音发颤,连话都说不稳,几次伸出手想要去推开她的胸膛,可是五根手指都发着颤,最后只是软绵绵地搭在她身上。
痛苦让他整张面庞变得格外有诱惑力。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和他的痛苦进行同化。
那艰难咬着唇的模样,那眸光带泪的模样。每一个样子都直接戳中了她的性癖。
她再也忍不住,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起他来。性器在男孩初次被开拓的甬道里进出,茎身上的跳动着的青筋,仿佛像是有生命力一样,一鼓一动。而他火热的肉壁包裹着她的每一次跳动,与她生命的频率相接,与她心跳相连,与她共同联结了所有生命的符号。
狠狠肏入他的那一刻,两人结合在一起,她有一种错觉,错觉他们在彼此救赎。用一种紧密连结在一起的方式。
肏弄的过程非常激烈,激烈得她甚至都有一点意识模糊。
如果她很冷静的话,她可以完整的、清晰的记录下整个做爱的过程。但是这一次她有点上头,以至于肏到后来,神志都飞走了一半,发生了什么也记得模糊了,进行了怎么样的对话她也无从回忆。
反正,就是很爽,爽得身体的感官感受挤走了她脑子里所有的思维,最后只留下极其强烈的肉体回忆了。щíń#10121.мêń(win10.men)
她模模糊糊记得男孩子被她给操哭,在她的身下求着她,哭着说“轻一点”和“不要了”。可嘴上是这么说着的,身体却老老实实被她折叠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折来叠去,耗尽一切礼仪与廉耻,只剩下黑暗中动物性的肉欲与后穴被抽插的时候火花四溅一般的欲望沉沦。
她还记得他仰着头,喉结颤动,纤细的脖子轻轻向后倒,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热汗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滑过他极诱人的削瘦锁骨。那里有一枚锁骨链,是月亮形状的。
她干到火热的时候,甚至有想过要叼着这一枚月亮形状的锁骨链,用那锋利的两头去对准他纤细的脖子,割破一道血口。
一边割破他脖颈间的肌肤,让他流血,一边干着他的屁股,让他承受挨肏的滋味。
光是想想,她都要兽血沸腾了。
但最终,她硬生生忍住了自己这些变态的念头。
对着这么一个温柔脆弱的男孩,她已经尽可能收敛自己的暴虐。她不想过早地纵容自己的暴力审美,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于变态。
只是,一顿啪啪啪啪地狂肏肯定是在所难免的。她肏得沙发都吱嘎作响,男孩“啊啊啊啊”地呻吟哭泣。他一直都用手臂挡在自己的脸前,不肯让女孩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可是她却有恶趣味,非要强行把他的手拉扯开,让他带着泪痕的、被肏弄得潮红的脸,完整暴露在她眼底下。
他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声音断断续续,喘息带着颤音,好几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哭出来。
折叠成各种姿势,一夜七炮的激烈性事(h)
沙发吱嘎得越来越厉害,随着她啪啪啪打桩的频率渐渐加深,沙发也一点点在移位,最后撞到了旁边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灯光被一撞,光影一晃,又是被一撞,光影又是一晃。
此刻,如果从窗外往屋子里头看,会看到拉了一层薄薄白色窗帘的屋子后面,有一晃一晃的灯影,好像是落地灯被撞得一摇一摆。她操他的每一下,都被这面窗帘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而窗帘内的光影也确实一晃一晃地晃了大半个晚上,直到凌晨的时候才趋于平静。
两人的性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屋子内,男生被肏得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流满了整个沙发。他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只是眼圈还是通红的,话也说不清楚,想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哭噎,显然是刚才哭猛了,一时还缓不过来。
她则久久伏在他身上没起来,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此时此刻,她确实挺想抽一根事后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