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云锦年真转身走了。
她怎么能走！
“娘，我伺候您吧！”
韩氏这会子脑子是清醒的，更记得昨夜的自己是多么过分，云锦年听见后会多伤心，伸手用力将云锦年抱在怀中，“锦年，对不起！”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落下。
落在云锦年脖子上，滚烫烫的。
“娘不是有心的，只是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了那些话，娘……”韩氏说，感觉头又疼了起来。
脑袋内嗡嗡嗡作响，就像是无数蜜蜂在她身边叫嚣着要蛰她。
韩氏摇着头，希望自己清醒的把话说完。
云锦年很快发现了韩氏的异样，连忙道，“娘，不急，先坐下来！”
牵着韩氏到一边凳子上坐下，伸手给韩氏按摩着太阳穴，“娘，冷静，不要去想那些不愉快的，多想想那些开心，铭记于心快乐的事情！”
云锦年声音很温柔。
这会子，韩氏是她的母亲，也是她的病人。
韩氏闻言，慢慢的放松下来，渐渐的脑子也不那么疼了，却有些昏昏欲睡。
靠在云锦年怀中，便睡了过去。
云锦年犹豫片刻便抱紧了韩氏，“娘，从此之后，我会保护你！”
“和暖！”
和暖在屋子外闻声立即进了书房，“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