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纳兰明珠抖着身子。
错哪里了？
她错了哪里了？
身为外室之女吗？
不，这根本不是她能选择的。
不解、错愕、震惊、伤心的看着老夫人，捂脸哭着跑开。
廖夫人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说不了。
转身看见纳兰明聪立在一边，沉目看着她，廖夫人只觉得满心心痛。
“明聪？”
“母亲，我并不想去京城！”
虽然年纪还小，但却早已经知道了嫡庶的差别。
“可是咱们必须去！”
不去，以后在这边关小城该怎么生活？
她的温柔面孔也会坍塌，更别说她身上还背着一条人命。
一旦她只身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在这边疆，许氏回去有人手来收拾她，她别说还击，连自保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跟着回去，有老爷护着她。
两个孩子多少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