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李立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宏远，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我必须要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讨回公道。至于你的下场，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说完这句话，李立森站起身，准备离开审讯室。
但在他转身之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对赵宏远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关于那具女尸的身份，我们已经有了线索。你或许可以猜猜看，她是谁？”
赵宏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李立森。
而李立森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但是那句话却是流在了赵宏远的耳中。
“你杀的人是你的女儿。”
“你杀的人是你的女儿！”
李立森的女儿？
赵宏远心脏剧烈跳动了几下，他忽然想起，在他几年前杀死那名女孩的时候，她曾经叫过他爸爸。
难道是她吗？她是他的女儿？
赵宏远脑袋轰隆作响，整个人顿时崩溃。
“不，她肯定不是我的女儿，她一定不是我的女儿！”
赵宏远喃喃自语，他的思绪彻底乱套了。
他想起那个工厂女孩临死前凄厉的哭喊，他想起那个女孩那怨毒的眼神，他想起她狰狞的样子……
赵宏远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他双眸空洞无神，嘴里喃喃道：“她竟然是我亲生女儿，可我却杀死了她啊。”
他抱住脑袋，陷入癫狂，他疯狂捶击桌子，嘶吼着：“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我是魔鬼，我是杀人凶手！”
他不断的忏悔，但此时，一切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