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乔树停止了对盗猎者首领的电疗。
倒不是他消气了,而是再电下去这老小子就真要领盒饭了。
脸上都是淤泥和尘土,造得像黑炭似的,嘴边还有刚刚吐出来的白沫,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真·打得妈都不认识......
电刑绝对是最痛苦的刑罚之一,但乔树觉得他承受的痛苦远远不及那些被他残害的动物和动物保护者们。
这一次乔树吸取教育,认认真真地将盗猎者首领浑身上下翻了个遍,确定他没有其他后手后,才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这家伙该死,但不能死在这里。
得让他把所有罪行交代清楚后,死在人民法庭的审判下。
将盗猎者首领结结实实绑在大树上,乔树给他也系了一个少女感十足的蝴蝶结。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搞定。”乔树拍了拍手,看向镜头,“接下来就等上面的人过来了。”
“话说,你们应该帮我报警了吧?”
弹幕自然没有让乔树失望:
“盗猎者刚开枪的时候我就报警了,接线员跟我说报假警犯法......”
“我也是......最开始没人信,后来可能报警的人多了,他们才信。”
“也有可能是警察看见树哥的直播了。”
“毕竟一个人在无人沙漠单挑十来号盗猎者,而且还打赢了这件事听起来挺扯淡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乔树这才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