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厕被激光炮夷为平地后，又被熔浆吞噬殆尽，白小墨心底骤然轻松不少。
她和乔树一样，都来自华国东北。
爷爷奶奶那辈经历过那段屈辱的历史，对小日子的恨意深深刻在骨子里。
来这里救人是因为她是人。
临走之前轰出这一炮是因为她是华国人！
两者并不冲突。
白小墨深深吐出一口气，看了陷入火海中的东京市最后一眼，随后转过身去。
甲板上坐满了小日子的难民，各种哭喊、哀嚎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白小墨没觉得同情，只觉得他们大呼小叫的听着心烦。
“这里有多少难民？”白小墨问向一旁的瑶姬。
“九万三千二百八十一名。”瑶姬回答道。
“给他们弄些食物和水，等到安全的城市就把他们放下去，我们没有照顾他们的义务。”白小墨随口说道。
“明白。”
“还有，他们消耗的食物和水花费多少，都记下来，让霓虹国政府还。”
“好的。”瑶姬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小墨对瑶姬笑了笑，转身回到伙伴们中间。
卫棣冲她竖起大拇指，显然刚刚那一幕没能逃过这位传奇狙击手的法眼。
“收点利息而已。”白小墨嫣然一笑，“这次的行动花费了守夜人这么多经费，到时候霓虹国官方不报销，老子就再炸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