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树的质疑，系统选择了沉默以应答。
一人一统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看到乔树坐在地上沉默不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其他人也不敢上前打扰。
许久之后，系统还是说道：“我只能告诉你，虚空之力本身是无害的，它不会侵蚀你的理智。”
“而你看到的景象，这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性，根据面前的情况推算，发生这种未来的概率并不高。”
乔树闻言，稍有心安。
系统不会说谎话骗自己，虚空之力应该的确没有腐蚀心智的副作用。
不过，虽然系统不会说谎话欺骗乔树，但会选择性的说真话，掩盖一些真相。
这一点乔树也是清楚的。
至于它隐藏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系统的来临本就存疑，至于它为什么在地球这么多人类之中，选中了自己当宿主，乔树到现在也不清楚。
曾经以为是巧合，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乔树早就已经不相信巧合了。
“老大，没事吧？”看到乔树恢复了些许清明，冷风总算能插上话了。
乔树摆了摆手：“没事。”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又问道：“你们刚刚看到什么了吗？”
既然自己看到了未来的自己，那么其他人或许也能看到。
如果自己黑化了，044治理区和伙伴们会怎么做？
乔树了解自己，哪怕是自己黑化成了反派，也绝对不会对伙伴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