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们说什么呢!”
一身嫩黄色石榴裙的赵丹姝踏进正堂,虽然脸上涂了胭脂,可依稀能从疲惫的眼里瞧出状态不佳。
但赵丹姝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她不希望旁人问自己怎么了,而且也不知如何解释。
她为何梦见已经上吊死了的人呢,还梦见自己跟那人共侍一夫,又在后宅里争来争去,争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而且说来也怪,连刑部放荡不羁的大司寇都在梦里出现过,为什么唯独姜寒烟没出现?
“姜寒烟,你不会说了什么话,气我祖母吧?”
赵丹姝眨眨眼藏起复杂的情绪,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
姜寒烟品一口茶:“说你放屁的事。”
“你!”
赵丹姝脸上一热,压住了自己想要抢她茶杯的手。
算了,她是祖母亲自请来的客人,不跟她计较。
“还知道臊。”王将舞眼里噙着笑意:“刚才头也不梳脸也不净,怎么不知道臊?”
“祖母!”
赵丹姝反驳也不是,不反驳又难受,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上次太子给你的信是什么东西?”
“玉屏风散的药方,怎么,你想要?”
姜寒烟毫不犹豫开口,坐在上头的王将舞却眼神一变。
“玉屏风散,那不是给嫁了人的女人吃么,你为何要这种东西?”